出国今昔谈（之九）

                            “古指压”的误会  柴春泽

    3月25日，我看到手写复印的日程表中列有“古指压”简称项目，与会者也都互相提醒，午休后去“古指压”，粗心的我以为去看“古筝演奏后来才知道是泰式“古方按摩”。据说到泰国的一般游客很少有不进行该项消费的。尽管如此，我一听“按摩”仍“落荒而逃”。会务组的工作人员不解地问：“这是很多人在一起的健身按摩，你跑什么?”有的朋友说“这在国内已是正常消费，你咋还这样?”由于我执意不肯，会务组就安排我和管生活的泰国朋友阿超一起在住处等侯。
    同阿超在住处周围转了转，竟意外发现这里还有一所“古方按摩学校”。阿超告诉我，像这样的学校培训班在泰国到处都有，学员大都来自农村下层的平民青年。除上文化课外主要是通过实践掌握“古方按摩技术”，这已是泰国的——种职业教育。在这里结业后的从业人员要经过严格的体检并定期复检，才能上岗，一般月薪合人民币2000元左右。真想不到“按摩”在泰国竟成丁缓解就业的主要渠道之一，且冠以职业教育，这倒使我想起在日本的那次中日青年恳谈会。
    1975年3月16日上午，按照中日双方商定的日程，中国访日青年代表团在日本东京青年会馆同来自日本东大、早稻田、东京外大、国学工党、日中学院等学校及日本不同阶层的30几名青年一起参加恳谈会。双方青年自我介绍专业、职业、及个人爱好，并向对方提出问题。其中有一个日本青年自我介绍正筹建一所“按摩学校”，并希望中国青年代表团介绍在中国搞按摩是否自由。当时在我国是把按摩视为资本主义色情业的，我和几个代表团成员忍不住笑了出来。
  接下来的交谈中，我曾几次打断并回避与他交谈，认为他是借机向中国青年代表团散布“黄毒”……弹指间这事己过去28年。
    阿超随身携带一本厚厚的“导游资料”，了解——下“古方按摩”究竟是咋回事，我可以“近水楼台”，直可惜不少地方全是泰文、只好请阿超当翻译。
    古方按摩有两种：一是“草药按摩”。用配置好的药油在全身涂抹后通过按摩发出热力让药油渗透进肌肤和血液系统达到排毒作用。
    另一种则属不可取的“风月场所”下的“额外”服务。
    泰国正处于向新型工业化国家转变时期，在需求的带动下，这一治疗保健方式几乎遍布泰国所有旅游观光景点。这里的人乃至来自世界各国成千上万的游客已视“古方按摩”为十分平常的消费活动，放弃这一消费反倒让人不可理解。难怪世界著名文学家蒙田认为“入乡随俗，这是规矩中的规矩，法律中的法律”。如此看来，我也该改变观点了。
    妻子下乡时，落下了不少病。下岗后开了一个打印部，如今经常带病支撑着打印部业务，既然“古方按摩”能健身治病为何不学其一、二密技，并购点泰国特产药厨于为妻健身呢?我有几个朋友患有腰腿疼病，多年久治未愈，从泰国朋友处讨到用“信达参药行”药笺写有九味草药的药方一并带回国推茬给朋友们，若真能奏效也不枉来泰国交流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