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岁月 两个刻骨铭心的故事

作者：马红岩    时间：2015年11月16日
独白：一个是忧伤的故事，一个是凄美的故事。
这两个故事同时发生在我的身上，发生在那个
不寻常的年代，发生在巴林右旗——大板这块
土地上。四十年里，我时常想起它，尤其是今
年七月，我回到巴林右旗参加红卫知青下乡四
十年纪念庆典，路过那里，又勾起我对它的回
忆和联想……今天我用诗歌的形式来叙述它，
叙述这两个故事里的主人公，赞美他们的思想，
赞美他们的无私无畏的爱，为真理而坚强。让
这两个故事里的主人公——我的敬仰的人，我
的恩人，让他们美丽善良的心，伟大的善举流
传一世吧……
注：七六年时桑局长的舅舅柳大爷六十几岁，
是白塔公社红卫大队老党员，抗日战争时期的
老党员，红卫大队的老党支部书记。

美丽的大草原——
巴林右旗大板，
我的第二个故乡，
我又重新来到你的身旁，
你那美丽动人的身躯，
让我四十年一直眷恋难忘……

美丽的大草原——
巴林右旗大板，
我的第二个故乡，
我又重新扑入你的胸膛，
看着你那美丽动人的芙蓉，
让我任凭豪情想为你歌唱……

美丽的大草原——
巴林右旗大板，
我的第二个故乡，
我又重新搂着你的臂膀，
躺在你的怀里，
让我想起，在你身上
曾发生过——那刻骨铭心、
凄美动人的故事，
四十年，在我心中久久不忘……

四十年，
我一直眷恋着你——
是因为那里有
我温暖如春的家，
这个家，曾给过我重生的希望，
让我至今难以忘掉它……

四十年，
我一直眷恋着你——
是因为那里有
我曾在这温暖的家里
常喝家中主人亲自煮的香甜奶茶，
香香的奶茶，飘出的清香
至今在我鼻前飘荡……

四十年，
我一直眷恋着你——
是因为那里有
我的亲人——恩人，
这个恩人，
乃是家中的主人，
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恩人；
她给我温暖，给我再生的勇气，
她给我阳光，给我战胜困难的力量！
她让我四十年一直想念着她和他！

四十年，
我一直眷恋着你——
是因为那里有?
我纯朴憨厚、敬仰的长辈，
有亲密无间的兄弟姐妹，
不是亲兄弟姐妹胜似亲兄弟姐妹；
她们给我情意，给我笑容，
给我激情，给我梦想！
这些温暖、勇气、阳光、力量！
这些情意、笑容、激情、梦想！
一直伴随我一生远航……

难忘的一九七六年秋季，
难忘的一九七七年春季。
是我人生轨迹中，
最难熬的一段；
是我人生轨迹中，
最锤炼的时期。
巴林右旗知青办，
把我上调到大板，
参加右旗
“反击右倾翻案风工作。
对于一个走资派的儿女来说，
能参加这样的工作组实属不易。
全旗组建十几个工作组，
分别派到有问题的
重点单位去开展工作。
我——被派到右旗粮米加工厂。
我们组由六人组成：
两个公社的领导分别做正副组长，
剩下的是旗食品公司和我们三个
红卫、晖通河、巴根吐知青做成员。
我们工作主要任务就是：
“把粮米加工厂问题找出来。
批判“唯生产力论”，
批“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把党内有问题的走资派揪出来。”
当时，我本身就是走资派的孩子，
我心里有许多想法，
我不想再看见，这场运动再发生
像我家文革初期那样的下场；
我的心很苦，就像灌满肚里的黄连，
苦水无法倒出。
白天我组织全厂职工学习、读社论、讨论；
晚上，陪着他们写批判文章。
同时，还要利用自己的特长，
组织职工排练文艺节目。
到了晚间睡觉的时候，
我又变成另个模样。
钻进被窝里，蒙着头
静静反思一天的做法，
当发现感觉做错了的时候，
就会蒙着被子偷偷把泪擦……
白天一个样，晚上另一个样
眼瞧着这场运动不断深入发展着，
眼瞧着不该发生的事情，
一例例出现着……
我的心在翻腾着、颤抖着，
我的心在滴血、流泪着；
我们为什么这样干啊？
能不能停止？能不能不发生？
下放干部——鞍山老张突然被关、被抓，
关在工厂后院小黑屋里做检查。
说是：工厂出纳保险箱
少了一百二十一块钱，是他盗窃的啊！
我根本不相信它，这是哪跟哪啊？
白天我与老张经常接触，
他的人品我早已认可他。
他很像我的父亲，
为人正直，公心可嘉，
工作起来不顾家，
处处为别人打算，
从不为自己考虑啊，
这样的人，怎么能会是他？
我与他，和职工一起下车间劳动，
我看到了他的善良、仁爱，
更看到了他的朴实、真诚、光华。
我迷惘了，是真？是假？
我与两个组长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哪曾想挨了顿批，说我立场站到哪儿？
因为这件事，两位组长，
在工作小结时，给我个人鉴定上
重重写上了这样几句：
“马红岩，立场不坚定，态度不端正，
是非不明，黑白不清，工作走偏了岔。”

往日粮米加工厂
机械马达轰轰响，
自从我们进入加工厂，
机械马达轰鸣难以听见啦。
学习讨论、开大会声音遮盖了马达声，
职工夜间写批判文章，
代替了热火朝天加班加点生产景象。
粮米加工厂邢子斌厂长
因为袒护老张，
也被停止工作反省，做检查，
成为下放干部老张的保护伞啦。
一串串理不顺的事，
在我脑中绕来绕去；
一个个解不开的谜团，
在我心中困扰着，想不明白它……
晚上，我彻底失眠啦，
望着天空星星和月亮，我盼天亮！
我真想一下子飞回红卫，
回到我的战友身旁……

这时，工厂值班室有人喊：
马红岩——电话！
奇怪，这么晚了谁找我呀？
大板我没有那么多熟人啊，
除了大板商业局桑局长以外，
还能有谁啊？我在百思不解……
桑局长老家是红卫的，
我来之前，她的舅舅告诉过她，
让她多多关照我，
说我是红卫知青里的好娃娃。
所以每个星期我都去她家，
心情好时去，心情沉重时更去。
我到桑姨家，就像回到自己家，
常喝桑姨为我煮的香甜可口的奶茶。
桑姨经常安慰我，鼓励我，
不让我想烦恼的事，
说：天早晚会晴朗。
她给我希望，她给我力量。
这么晚了难道是她？
这么晚有什么急事呀？
难道桑姨有病啦？不会吧？
昨天我还看见她，还是好好的呀？
我胡思乱想，急匆匆走到电话旁，
拿起电话，刚要说：是桑姨吗？
对方压低嗓音说：
你明天早上自己悄悄来我家，
记住！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啊，你去哪！
把你所有的日记本全带上，
别让任何人看见它，懂吗？
要记住！别人问你谁来的电话，
你就说打错啦，叫的不是你，
说是值班人员听差啦！

回到宿舍，我的心乱如麻。
白天的事，搅得我心一团糟，
这会儿，接了电话心像被火烧。
知青孙彩霞，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啊，
她最理解我，我们俩感情
达到无话不说的地步啦。
红岩你怎么啊？像丢了魂是的？
刚才谁来的电话？
我回答：打错啦。
是不是又想白天那些烦恼的事情啦，
咱们不去想它，想它也没用啊。
我们拧不过人家，
我们坦坦荡荡走自己的路就行啦。
我们想一些开心的事，
笑起来吧，笑起来，忘掉它。
她使劲搁挤我，挠我的痒痒肉，
让我笑起来，巴根吐男知青张海涛
也来啦，你俩不睡觉闹啥？
彩霞说：红岩不开心，我逗她乐那，
海涛也加入彩霞的队伍里，
我被她们俩逗得没办法，
终于忍不住笑啦，
笑得眼泪往下淌……
这种笑，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是悲喜交加……
我们笑得很开心，很快活。
但我的心里，就像装着五味瓶，
难以形容它……
我们三个人的笑容
来到粮米加工厂后，还是第一次绽放。
睡觉前，我悄悄告诉彩霞，
明天早上，我出去办点私事，请会儿假。
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啊，
你与组长说，我去医院看牙啦，
牙疼不行啦。别说别的，好吗？
彩霞说：那当然啦，我们是好朋友啊，
都是赤峰知青，肯定为你遮掩啦，
你放心的去吧！

早上，我拿着东西早早来到桑姨家，
一推门，我惊呆啦。
桑姨和姨夫，在屋里忙前忙后做早饭，
早饭非常丰盛，让我奇怪非常惊讶？
瞪着双眼不知说啥，
这不是过年过节的，一大早上
又包饺子，又炒菜，这是干啥？
桑姨和姨夫说：我们家来贵客啦，
我说：是吗？进里屋一看，哪有人那？
她们乐了，哈哈，你不就是贵客吗？
那个年代吃鱼、吃肉、吃鸡蛋，
需要凭票供应，细粮凭本供应，
平日里很少能见到大鱼大肉。
今天怎么啦？不过啦？
桑姨和姨夫说：“今天我们是专门为你过的呀，
也是为我们俩人过的呀。”
他们的话我把全弄糊涂啦。
桑姨比我大八岁，
从柳大爷那儿叫：
我必须管桑局长叫姨啦。
看到今天早饭如此丰盛，
我的第六感觉有了反应，
肯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吧？
我忙问桑姨：“桑姨你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啦？”
桑姨说：“没什么事啊，
我让你带的日记本都带来了吗？”
我说：“嗯，都在这呢，都带来啦。”
桑姨马上接过我的书包，
推我说：“赶快与你姨夫去吃饭，要不凉啦。”
说着，她拎起书包到了另一个屋子里去啦。
姨夫把我拽到炕上，和我唠起家常，
我问：“我姨为什么要我的日记本？
要我的日记本干啥？”
姨夫不正面回答我，
却一个劲的让我吃饭，与我唠家常，
问我的父亲工作在哪？
他老人家身体好吗？
问我的母亲工作在哪？
她老人家身体好吗？
问我的哥哥姐姐工作又在哪？
问我的奶奶身体好吗？
又问我在粮米加工厂生活习惯不习惯？
半个小时过去了，全是生活琐事。
奇怪啊？我家的情况，姨夫早就知道啊？
今天怎么又重问啦？
姨夫越关心，我的心里越发毛，
姨夫越关心问这问那，
我越猜测肯定我出什么大事啦。
我直截了当问姨夫：
“姨夫你就直话告诉我吧，
到底出了什么事啦，
你告诉我，我能挺得住！
我父亲和哥哥常常跟我讲：
我是党里娃，时刻要听党的话，
党不会冤枉好人。
我父母和哥哥
他们都是党里的人，
我不会给党脸上抹黑呀！
更不会给他们脸上抹黑的呀！
无论出什么事，
我都会坚强的扛起来！
我从小就很坚强！”
我用手指，指我的右耳朵说：
“姨夫，你看我的右耳朵，
这是去年年初，在红卫大会战时，
我这只耳朵差点冻掉了，
耳朵冻坏了变了形，
我都没告诉爸爸妈妈。
我很坚强，能撑住事。
姨夫我求你了，别让我瞎想啦。”
我正焦急的问着，
桑姨从另一个屋子出来啦，
一进屋，压低了嗓音说：
“总算找到了。”
她当着我和姨夫的面说：
“我们从没见过这两首诗啊，
日记本里也没有这两首诗啊，
老李，你也没见过啊！
桑姨说着说，“嚓”、“嚓”俩下，
从我的日记本上撕下来两页，
顺手扔进炉火里。
桑姨的举动，我惊呆了，更糊涂啦。
什么没看见两首诗啊？
什么日记本里没有两首诗啊？
干什么要撕我的日记本？
我有点明白了，猜到啦。
这会儿，桑姨和姨夫，
才把今天为什么把我叫到家里来的缘故，
一五一十告诉了我。
啊！五雷轰顶
一下炸在我脑中，
我真的出了大事啦，
而且是一个捅破了天的大事情……

这是天大的事，
让我不小心捅出了窟窿。
一九七六年初，
奶奶非常想念孙子，
去大连看哥哥，
部队领导给了哥哥十天假，
领着奶奶去北京。
奶奶说：她从没去过北京，
不知北京是什么样，
她想去看看毛主席站过的地方
——天安门城楼。
哥哥答应了奶奶的要求。
领着奶奶逛北京天安门，
正巧遇上了天安门广场五四事件，
广场青年给了哥哥几首悼念周总理的诗，
哥哥看了以后，感觉非常好，
就分别抄了两份，寄给了我和姐姐。
哥哥给我寄信的时候，
我正是在红卫知青点。
我特别喜欢这两首诗，
一首是《扬眉剑出鞘》
欲悲闻鬼叫，我哭豺狼笑；
洒泪祭雄杰，扬眉剑出鞘。
另一首是?《长擂震妖鼓》
骨沃中原土，魂入九垓舞；
英灵在人间，长擂震妖鼓。
晚上，我等知青们入睡后，
悄悄地抄到了我的日记本里，
哥哥给我寄诗的事，无人知晓。
知青更是谁也不知道。
桑姨说：“不对吧？
你们知青有人写信把你上告啦，
已经反映到旗里专案组里啦，
说你的日记本里有两首反动诗，
是天安门广场五四事件的诗。
这封上告信，正好落在
军管会你姨夫手里，
你姨夫正好负责这个案子。
你姨夫感觉事态非常严重，
才把你叫到家里……”
姨夫把上告信拿给我看，
我顿时傻了眼，这个上告人，
和信的笔体我太熟悉啦，
这是我知青中最要好的朋友。
我震惊了，震惊的是哥哥
寄给我两首诗，无人知晓；
震惊的是，我从没与任何人说过这件事。
包括我的这个朋友。
我抄写在日记本里时，
也是背着所有人，晚上悄悄写的。
这个人怎么能知道？见鬼啦？
桑姨和姨夫说：既然事情发生啦，
我们就一起想办法解决吧！
我们全家人一起来扛它！
红岩不要怕！我们一起面对它！
既来之则安之……
有我桑姨和姨夫俩人顶着那。
桑姨和姨夫的话，像一股暖流，
流进了我恐慌的心里，
句句暖心窝的话，融进我的胸膛。
他们正义感思想和行为温暖着我，
我的眼泪像泉水一样夺眶而出，
我扑在桑姨的怀里泪水横泻……
桑姨如同母亲一样紧紧搂着我，
搂着很紧很紧……很紧很紧……
就像女儿突然要离开母亲一样，
生怕我离开她，有一种母女俩
生死离别的感觉，
我们紧紧拥抱着……
我哭泣着，桑姨同我一起把泪水擦……
姨夫说：你们娘俩别哭啦，
我们一起吃饭吧，
这顿饭，也许是我们家人
最后的一次团圆饭吧，
我们一起好好珍惜它！
我已经泣不成声……
这顿饭，我们三人不知吃了多长时间。
总觉得很长很长……很长很长……
谁也吃不下去饭，
总算把饭吃完了。
桑姨和姨夫让我把脸洗洗，
别让外人看出我哭泣。
让我去旗医院挂个号，点个卯，
免得让人查出我去哪儿，对我不利呀。
然后说：晚上你悄悄再来，
我们给你找个，
与你写诗的一样的日记本，
你重抄一遍吧，
我们上交也好应付他们！
再把你下乡以来写的这些日记也留下吧，
和写诗这本日记一起留下，
我们交给专案组看看，
更好有说服力啊！
晚上你来，我们再给你煮，
你平日最爱喝的奶茶……

我回到了工厂，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不知这件事，什么时候才能雨过天晴。
我在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桑姨和姨夫那边没出什么事吧？
他们能顶过去吗？
千万别把他们牵进来呀？
哥哥那边也没什么事吧？
前几天给哥哥写封信，
不知哥哥那边怎么样啦？
至今也没有音信呀。
我焦急等待着二十几天，
这二十几天，度日如年……

这边工厂更乱了套，
工作组两位组长，执意要定邢厂长
为：“唯生产力论”、“唯生产挂帅”、
“低头拉车不看路”、
“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
“下放干部老张的保护伞”五个罪名。
不顾我们四位成员的反对，
直接上报到旗里。
结果邢子斌厂长，免除公职，留党察看，
下放右旗郊区公社劳动改造。
十天后，邢厂长到公社报到。
听到这一消息，我的头像爆炸了一样，
眼前昏黑一片，险些摔倒，
我们四个成员全呆了，愣在那里，
这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啊？
我不顾一切，跑到邢厂长的办公室，
人去屋空，一片狼藉……
我一切茫然，思绪万千……这到底是咋啦？
我呆呆傻站在厂长办公室，
眼泪哗哗往下淌，
多么好的厂长！他的美好形象
瞬间在我眼前闪现出来，
邢厂长是每天第一个来到工厂里的人，
也是每天最晚离开工厂里的人，
他把工厂当成自己的家，
兢兢业业、一心扑实扑在工作上，
全心全意为职工谋利益。
没有厂长的架子，与职工劳动在一起，
与职工同吃同住，下车间干活是常有的事。
职工与他从没有隔阂，
有什么知心话都愿与邢厂长说。
工厂经济效益在全旗名列前茅；
职工收入在同行业中也名列前茅，
全厂职工拥护他、爱戴他，喜欢他。
职工们说他是工厂的“俯首甘为孺子牛”！
这样的厂长怎么成了走资派啦？

我的大脑神经细胞都在激烈地翻腾着……
这已经不是我想呆的地方啦，
我应该尽快回到我的知青战友身旁！
我的心苦恼着，翻滚着，?
但还有几件事没处理完，
我焦急万分地等待着它……

桑姨和姨夫，终于来电话啦，
让我晚上过去。
听见电话那头的喜悦声音，
我知道了暴风雨已经过去了……
哥哥也来信了，他告诉我他很好，
他让我永远别忘了恩人，
哥哥说：恩人不仅救了小妹你，
保护了小妹你，也同时更救了哥哥他，
也保护了哥哥他，以及我们的全家。
这个救命之恩，我们全家永生难忘……

事过很多年，我打听过他们的消息，
知道我的恩人一切安好，
他们工作、生活都非常幸福安康。
邢子斌厂长也恢复了工作。
老张也回到了久别的故乡——鞍山。

今天，我重新踏进
我的第二个故乡——
巴林右旗大板，
那股亲切感又重新涌进我的心上，
我又好像回到了家一样。
我想念这里的人，想念这里的土地，
我想起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段一段往事，
我想起曾让我一下子超越了时代的人们。
是这里的人们，让我那一刻
变得如此成熟和坚强；
是这里的人们，让我那一刻
超越了年龄至超越了痛苦，
是这里的人们，让我那一刻，
懂得人生真谛！懂得人生态度！
是这里的人们，让我那一刻，
懂得人生哲理！懂得人生价值！
是这里的人们，让我的生命
有了高层次的飞跃！
今天我细想想，
这个飞跃，是我的恩人赐给我的，
这个飞跃，是巴林右旗大草原——
我的第二个故乡，赐给我的；
我持着这个飞跃，一直走到了今天！

美丽的巴林右旗草原，
我怎能忘记你，
我的善良、纯朴的
桑姨、姨夫就生活在你那里；
是她们把无私无畏、伟大的爱全部付给了我！
美丽诱人的巴林右旗草原，
我怎能忘记你，
我的亲人——恩人
桑姨、姨夫就生活在你那里；
是她们把真理和勇敢传递给了我，
让我坚强地生存下去！
美丽动人的巴林右旗草原，
我怎能忘记你，’'
我的亲人——恩人
桑姨、姨夫就生活在你那里；
是她们的美丽心灵影响我一生一世！
是她们的伟大善举，
让我鼓起勇气、撑起风帆，
在人生惊涛骇浪中勇敢地远航下去！
美丽如画的巴林右旗草原，
我赞美着你！讴歌你！
是因为，那里的人们让我可歌可泣，
是他们精神和思想把你打扮的如此美丽！
美丽诗情画意的巴林右旗草原，
我永远想念你，
是因为那里有无数个
像邢厂长，鞍山的老张那样
俯首甘为孺子牛的好人滋养着你，
他们为国家兴旺，草原富饶
愿把汗水浇灌在那里！
他们的精神让我敬佩不已！
巴林右旗大板我永远爱你！
你是阳光，你是雨露，
你用你的光芒，照射在我的心里！
你用你的雨露滋润哺育我成长至今！
巴林右旗我永远歌唱你！